第(2/3)页 乔涟溧心下都有些、替晏旭感慨。 一会儿如过街老鼠,一会儿又被争抢若宝。 成老鼠的时候,危险有多少自不必提了。 现在成了宝,同样也意味着许多的危险。 这孩子啊,每一步都似乎有点儿太艰难了。 而曾文海听到乔涟溧这么说,笑容深了些。 他不在乎晏旭有没有拜了师。 虽然…… 曾文海其实,并没多想再收个徒弟。 可谁让他说下过这样的话呢? 他的话,和陛下一样:轻易不出口,出口必要如板上钉钉一般的。 且他对于晏旭中举的文章、也的确比看到源根论时、更多了几分欣赏。 所以他也不介意、再收这么一位关门弟子。 正好晏旭出身贫寒、又背景干净。 曾文海相信:自己的意思只要让晏旭知道,那晏旭自己就会先退师,再受宠若惊地拜上门来。 至于会不会得罪那位先拜下了的老师? 呵呵,曾文海就不信:这世上还会有谁敢跟自己抢。 只怕是:那人一听说他曾文海有这意思、都会快快地先把晏旭给退了去。 “在下当真已不胜酒力,这便告辞、告辞。” 乔涟溧给自己杯中斟满酒,端着站起身,就准备敬完这三位好走人。 又被梁学毅给阻住。 “子实啊,几时将你父亲的宝贝图鉴,借来与我等一观啊?” 乔涟溧怔在当场。 他清楚梁学毅这话,至少有三层意思。 晏旭为你父亲画沙漠图鉴的事情、我们知道。 我们也想看一看的真意是:我们对海棠叶的缺失、有着相同的遗憾。 你不用害怕与我们有来往,我们对晏旭那孩子没有恶意。 乔涟溧大大松了一口气。 他将酒杯举高,诚心实意谢过三位,一口饮尽,告辞离开。 回去自己那边的包间后,就趴在桌上,显出醉态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