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根据我所知的消息:此文乃去岁、峡省乡试的解元郎所作。” 梁学毅说完就笑,笑得古古怪怪。 “你此话当真?!” 丰博硕眉头大皱。 翘起的二郎腿不由放下,上半身也俯去桌上,双手撑住桌面,急急问向梁学毅。 “这话可开不得玩笑!” 去岁的乡试成绩、全国朝的都被作了废,就是由峡省乡试舞弊事件闹出。 这事已经尘埃落定。 此时爆出这样的一个消息:就说明峡省的解元郎、得之实至名归! 更是在暗指:峡省的乡试、并没有舞弊! 这事儿可太大了。 梁学毅难得见丰博硕失态的样子,就抬手,将其探过来的脑袋给推了回去。 再大笑道:“丰兄居然会为此文失了心神,难得难得、有趣有趣。” 丰博硕这时才反应过来:自己给想茬了。 因为舞弊之事已经被查实,那头名解元郎的卷子、自然就是换的别人的卷子。 那著文源根论者,应该是名落孙山了才对。 “可曾找到真人的下落?” 丰博硕不为自己的失态尴尬,只想知道那个被换了卷子的倒霉蛋是谁。 “这个嘛……” 梁学毅听提起这个,脸上的笑容就收敛了去。 有点儿莫名感慨道:“听说是史上最年轻的县案首所作……当年此人年仅八岁。” 丰博硕是监督修国史的。 不仅包括了以前的历史、更包括了今时今日之前的。 何况还是破了历史记录的、最年轻的县案首? 档记就有记。 一听梁学毅说起这个,丰博硕就想了起来。 “峡省、绵州、开县、陵扬村的晏旭。” 每个能打破历史记录的、任何一方面的人才,丰博硕都记忆尤新、如数家珍。 这时,曾文海喃喃出声:“才八岁吗……” 见丰博硕重重点头,曾文海终于将双手从腹部放开,撑去椅子扶手上,坐正了身体。 也终于说出了今日第一句、带有肯定性的语句。 “晏旭不可能有这般才华。” “你什么意思?!” 丰博硕一听炸了。 老成持重的他,第二次失了态。 “曾兄,你这是在指责小弟我严重失职!小弟我与那晏旭的祖宗十八代、可都素不相识!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