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都心知肚明:是英王! 让他们输点儿银子给英王怎么了? 谁敢闹出来? 且除了他们四大世家没开庄外,别的权贵可有不少是开了庄的。 小辈们输了,庄上又挣了更多的回来,何乐而不为? 但如果四大世家也开了庄、也玩了这么一手前脚出后脚进的把戏,就同样是咬了口大肥肉、破坏了陛下的计划。 想通了的柳宗远心里叹着气,谢过王太师,告辞出来。 只觉堵得慌。 原来自己和王勋的差距这么大,原来王勋对他也还是防着一手,把他当成小辈们去看待了。 任由他丢乖出丑、任由他被儿子指责、任由他一输再输。 也肯定在陛下那儿留下了个蠢印象。 身为堂堂吏部尚书,对陛下的圣意竟然半点儿没有摸着…… 不对! 柳宗远回过了味儿来。 也许,陛下就认为是他故意输的银呢? 或许,这就是王勋在保他呢? 算了,不想了,不就是输了点儿银子吗?他还输得起。 虽然……老脸有点儿丢到外头了。 却不知,他家小辈们可没少输。 尤其是柳兴贤,他根本不敢告诉父亲说自己已输了十多万两。 被骂着滚了蛋之后,越来越郁闷,就想出个鬼主意。 打着父亲的名义,又从大嫂那支出了一万两银子。 都来不及捂热,就急不可待地去押了火武队输。 柳兴贤多多少少也猜出了一点儿:陛下想打压武将。 那火武队就赢不了,这次他稳赚! 而王延康呢,什么都不敢问,什么都不敢说。 在问到柳兴贤怎么押了下一注之后,他就趁着母亲去和姨娘们斗智斗勇的时候,偷拿了母亲的私库钥匙,搬出两件最值钱的稀罕之物,去柳家当铺当了两万两银子。 不是柳家当铺故意抠他银子,而是每次王延康当物件儿,都是他想当多少、人家给多少。 此前,王延康不敢当多,怕自己赎不回来。 毕竟关系再好,那也得赎。 但这次王延康输得太痛了,他发了狠,想一次全给挣回来,再能多留点儿存余。 同样的,踏舞队其他队员们,也纷纷“各出奇招”,再次跟了柳兴贤的意思走。 尤其是崔向荣,平日里什么都爱唱反调的一个人,这次不但没唱反调,反而拿出了比谁都多的三万两,押了火武队会输。 这一下,就平息了队员们私心里对他积存下的不满。 柳兴贤也觉得这个兄弟、太给力了! 而不管暗地里都在想什么、干什么,时间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。 决赛开始了。 七支队伍:皇家队、踏舞队、槐省队、金省队、卷省队、花省队,和火武队。 除开卷省队轮空外,三日之中,六支队伍都纷纷下场。 决赛和总决赛不仅要看输赢,还要看进球的比分,最后要由这些比分,决定出第三名至第六名的排次来。 因着卷省队的轮空,哪怕他们在总决赛时输得一塌糊涂,也是第四名。 皇家队和踏舞队,分别在第一日的上时场和下晌场、踢赢了槐省队和金省队,顺利拿到进入总决赛的名额。 而第三日下半晌、也就是决赛圈的最后一场。 火武队,对阵花省队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