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多少人豁出身家来走这捷径、企图一夜翻身,却就这么任由那些操控者、将他们逼到死地绝境。太狠了……” 杜景辰感觉自己的恐官症又要发作了。 “所以世上真没有所谓的捷径,” 晏旭却淡淡道:“赌之一道,更不是。所以,我并不同情他们。正如我们,若我们拿出全副身家去下注,输了能怨得谁来?” 没人会同情这样的人,这样的人也不值得同情。 再有理由和借口,也不应该。 就算是晏旭已能将结果推测得八九不离十,他也只是小小投注,且目的为的是“劫富济贫”。 更有一层最深的用意在里面。 既然话说到了这儿,晏旭也就不妨将这用意说出来。 他交代赵北晴道:“侯府也继续开庄。除了只准贫民百姓押注以外,还限定每人只能下注一个铜板,只能押烈武队输。” 如此一来,既能防止别有用心之人趁机裹乱,也能打消一些想投机的人从中渔利。 而贫苦百姓们,押一下,一个铜板翻十倍,即便全家人都来押了,也不会被改变踏实的心性。 同样,赵北晴也不会赔出去太多。 富人哪怕之前猜测:侯府的庄总是正确结果,也懒得来押这么个铜板。 也不会用这个猜测结果、去押别的庄家。 因为侯府这次限制注额太狠,会给人一个错觉:以为侯府此次也是没有把握。 但只要烈武队真输了的结果出来…… “你……你,旭哥儿你这是?” 杜景辰现在已再不如以前那般蒙昧,话都被晏旭给挑明成这样儿了,该想到的,杜景辰就想到了。 你在替侯府拉拢民心? 这话,杜景辰想到却不敢说。 他只感觉寒气这次由脚底心起、直冲脑门外头。 自打认识晏旭,他知道晏旭沉着冷静、头脑聪慧、文才了得、胆子也大,但他怎么也没想到,晏旭的胆子居然能有如此之大。 这可是牵连九族、甚至无数条人命的后果啊,哪个人能在十二岁时、就敢做如是想?!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