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及至回到客栈住下,打发了那些书子,俩人各自泡在一个木桶里之时。 沈昌才终于感慨出声:“是晏旭做成的吧?” 晏旭收买的牢头,给了他俩好的食物、伤药、清水,就是没让他俩梳洗。以至于他俩出狱时最狼狈的样子,清楚地让所有人看得心中酸涩无比。 沈昌不相信是晏旭忘了跟牢头交代,也不相信晏旭这么安排、是单纯的为了遮掩代他们游行的事情。他就相信晏旭是故意的。 但他不知道晏旭到底做了些什么、怎么做到能把他俩给解救出狱的。 “是他做的,肯定是。” 詹士群,一边给他俩的木桶里加热水,一边就将晏旭如何求见乔老太爷的事情、包括他自己心惊胆颤、胡思乱想的心路历程,包括在宫门外听到早朝散了出来后朝官们的议论,都详详细细给说了出来。 听得童夫子哈哈大笑。 “你啊你啊,就是胆子小。黄土埋大半截的人了居然胆子还没有个孩子大。” 詹士群为啥是老好人脾气?只要不戳到就不会爆发? 其实说来说去就是胆子小。 “嗐,我这不是在官场给吓出来的嘛。”詹士群老脸一红,有些讪讪着道。 沈昌不关心詹士群是经历了怎样的震惊与惊吓,他只想知道:“晏旭到底是怎么做到的?” 乔苁是为什么一见那两副小画、就会大开中门见晏旭? 晏旭为什么会画那两种植物? 他是怎么知道那两种植物一定能打动乔苁的? 他和乔苁私下里到底说了些什么、才让乔苁出了这么大的力,居然都去说动太子和王勋闹翻。 这是不是也太神奇了一点儿?! 沈昌不相信乔苁的能力有那么大。 如果有,也不至于被憋屈到养老致仕,王家也没机会发展到如今的地步。 “会不会是太子和王勋故意唱的一出好戏?” 莽莽撞撞的童望烈,难得的动起了脑筋。 “王勋本就打算致仕,为王家后辈们让路。如果他在放弃权力的这个过程中平稳过渡,可能会对王家起不到多少作用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