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继续道:“人家是走文臣路子的,你呢?白日黑夜地只会打打杀杀。你就老实呆在家里,别去祸祸人家了。” “还文臣?” 赵云义不服气,叉起腰,鼓起就算长了三年、还是圆滚滚的小肚子,鼓起勇气据理力争。 “他俩才多大?能考得上乡试都算他俩没白做我小胖萝卜的朋友。您还想怎么着?就连踏入朝堂前、我们最后的这几年快乐都要剥夺吗?!” 容燕苓放下了腿,双手搭去了扶手上。 唬得赵云义知道自己要挨踹,赶紧拉开弓步,一拳捏起贴腰侧,一掌竖起,微八字准备抵抗。 却并没有迎来阿娘飞起两脚,而是发现,自家河东狮母,眼神逐渐转为了黯淡,甚至是……伤心。 ??? 赵云义微侧了侧脑袋,歪着看向自家阿娘低垂的面容,小心翼翼问道:“阿娘,您怎么了?” 他又说错什么话了嘛。 他娘天不怕地不怕,居然会伤心? 赵云义感觉自己跟见了鬼似的,不,是比见了鬼还更觉稀奇、更觉惊悚。 突见他娘面容瞬变,又转为凌厉。 一拍桌子,“滚出去玩!” 赵云义一蹦三丈高,就要大喊阿娘最好。 又听到下一句:“就在松州城,敢踏出去一步,老娘打断你的腿!” “叭唧!” 赵云义摔在了地上,四肢着地,大蛤蟆似的,转眼生无可恋。 容燕苓则看也没看自家蠢儿子一眼,只一按桌角,便掠出窗口,直掠向了赵嘉耀的书房。 见其正在摆弄沙盘,容燕苓就想给丫掀了。 却在伸出手后,又一握拳,恨恨一个转向,捏住了夫君的耳朵。 “你说,你给我说清楚,小胖墩还有多久要送往京城!” 赵嘉耀手里正琢磨着插哪儿的小旗子,掉在了沙盘中的山峦上。 想挣脱出夫人的“魔指”,又没敢,只能长长叹口气,任由夫人捏着,没有回答。 若有青云志,何苦生在帝王家。 他父王为了苟活,王爷的身份都不要了。那位还非给他们家个侯爷的爵位,不要都不行。 那就收着,做一名守护国土边界线的军侯,守在最远离京城的西南战线上,守护百姓安宁。 可还是不行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