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8章-《甜蜜宠爱:萌妻,乖一点》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
    第(2/3)页
    她拿出钥匙,打开了门。
    安琴心想着,夏夜应该还在睡觉吧。
    当她打开门的时候,里面果然是非常安静的。
    安琴下意识的放轻脚步,踮起脚尖,轻手轻脚的走进夏夜的房间。
    本以为夏夜会躺着休息,但是房间内却看不见夏夜的身影。
    而放在桌上的烟灰缸,则是装了厚厚的一层烟蒂。
    夏夜带着耳机,将一只膝盖撑在窗台上,睡得很沉。
    地板上落着一地的乐谱,CD,手稿纸。
    夏夜似乎正在创作银越,许是累了才睡着了吧。
    窗外的阳光不偏不倚的落在他的身上,使他看起来更帅气了。
    他闭着眼睛,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,在眼窝处形成淡淡的阴影。
    “夏夜……”
    安琴在站在房间,目不转睛的盯着睡着的夏夜看。
    眼光下的夏夜,虽然睡着了,可是仍看起来那么傲慢自负。
    但是,却比平时多了一份柔和。
    安琴以前一直是在黑暗中看到夏夜的。
    其实,看到阳光下的夏夜,安琴突然回想起了曾经做的那个梦。
    夏夜沐浴在灿烂的阳光中,看上去神采奕奕。
    对缩在教室里一角的安琴而言,是那么耀眼的,遥不可及的存在。
    安琴不发一语,默默地走近夏夜身边。
    有别于梦中的夏夜,此刻他轻轻的呼吸着。
    夏夜这个平时安琴总是要抬起头才能看见的男人,现在居然睡在自己的眼底下。
    安琴望见夏夜裹着石膏、被弯曲固定的右手时,突然觉得眼睛好痛。
    突然有一种想触碰石膏的冲动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“安琴,你拧毛巾的方式很奇怪啊。”
    “咦……?”
    “那样子根本没办法把水弄干吧?”
    夏夜望着说要帮他洗脸的,正在洗脸盆中弄毛巾的安琴。
    发现安琴那拧毛巾的动作如此生疏后,苦笑着指导她。
    安琴按照夏夜的指导,拿着毛巾,然后双手同时朝内甩干水。
    不过她的力气比较小,动作不正确,水没拧干。
    而且,安琴太瘦了,毛巾甩了很久,还有水。
    “安琴,你应该往反方向才对。”
    “我就是那样啊。”
    “不对,你看你的手。”
    “我就是那样。”
    这时,夏夜却突然笑了笑。
    安琴气鼓鼓:“笑、笑什么啦!”
    被夏夜取消,安琴脸红的不知道手脚往哪儿放了。
    她咬牙切齿的瞪着夏夜。
    夏夜笑着耸了耸肩。
    “安琴,你的脾气真是倔啊……”
    当然,夏夜没有将这句话说出来。
    现场的气氛让他没有办法说出来。
    “接下来,你自己洗吧。”
    安琴不高兴的将毛巾摔在了笑的摇头晃脑的夏夜的脸上。
    “喂喂,你也差不多一点……”
    夏夜无奈之下,只能取下毛巾自己洗脸了。
    安琴这时又问:“那个,你今天要刮胡子吗?”
    “你大概不知道,自己已经变成大胡子了吧?”
    “啊?”
    这段休养期中,夏夜并没有什么需要出门办理的要事,更何况在假期中的他,原本就是这种不修边幅的模样。
    但是,为了不让内心的焦躁曝光,夏夜只好努力佯装平静。
    “长得显小果然不一样,你大概都不用刮胡子吧?”
    为了稍微报复安琴一下,夏夜故意用手指拍了安琴的脸颊一把。
    “很痛耶……!”安琴琴抱怨道。
    “好、好了啦,别玩了,赶快把刮胡刀拿过来!”
    “啊、嗯……”
    夏夜原本打算小小的恶作剧一下,没想到指尖传来的触感竟然令他东西。
    夏夜赶紧从安琴手中抢过刮胡刀。
    虽然右手行动不太方便,刮胡子的时候最好能有人帮忙,但是真的要将这个任务交给经验不多的安琴吗?
    夏夜实在很怀疑。
    不光是刚才洗毛巾的方法,基本上,安琴是个动作不协调的小迷糊,与其让她拿着锋利的刮胡刀,夏夜不如自己用的手来远比较安全呢!
    “骨折之后是破相吗?又不是搞笑艺人。”
    若夏夜这个当红吉他手脸蛋受了伤,第一个出声谴责的,想必是圈中最重视外貌的金廉。假使只从生活的方便考虑,能照顾夏夜的人多得是。不管是他的女歌迷、乐团团员或朋友,只要他登高一呼,马上就有用不完的义工供他使唤。
    然而,夏夜还是选择了安琴。虽然那家伙好象有越帮越忙的倾向,不过每当夏夜看到安琴那副认真无比的模样,便会觉得自己的决定很值得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这阵子也不知怎么搞的,总之安琴已经不再做那个可怕的梦了。
    “惊吓会随着时间变淡吗……?”
    早晨的时候,安琴在醒来,迷迷糊糊的想。
    夏夜手腕骨折约莫三个礼拜了。
    由于冲击逐渐淡去,可见已经过相当长的一段时间。
    “马上就要期考试了……”
    安琴怔怔望着不知何时跳到十月的月历,一个人喃喃自语道。
    结果,安琴在几乎全部缺席的状况下,度过了第二学期。
    其实就算不去学校,只要照着课本复习,在哪儿念书都一样。
    就像以前那样,尽管无法挤进学年的领先地位,不过光凭安琴的脑袋,她有自信,即使不到学校上课,也不至于沦落到满江红的地步。
    问题在于出席日不足。
    但是,如今再计算日期,安琴觉得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。
    更别说是求情,提出以报告代替出席成绩的补救举动。
    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