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和大多数的中国孩子一样,十八岁之前苦熬在应试教育的体制下,然后考上一所不高不低的大学,学着自己并不喜欢的专业。毕业后千幸万苦考上公务员,领着不高不低的工资,娶一个爱我的妻子,然后浑浑噩噩的度过我的余生。 一个平庸到了极点的想法,却以为是最适合懒惰的自己。 吕浮生笑着,道:“人都是被逼出来的。不逼一下自己,你永远不知道自己原来会如此优秀。” “老天不会给所有人机会,只有幸运的孩子才能有糖吃。现在的这只虎贲军,他姓林。而且在未来很长时间内,他只会姓林。” “王侯将相宁有种乎?不要轻易的小看自己,不然别人也会小看你的。为人处事需要一个度,尺度,把握好的尺度。为人处事最难的,莫过于把握好一定的尺度,过则生厌,浅则不熟。于我的观念而言。宁可浅一点到被人忘记的存在,也比别人见面就心生厌烦,要好得多。而且当某一段关系存在时,该做什么,与不做什么,都有一个身份的度,摆在前面。” “您的意思是?” “只要记住你的身份便好,不停命令的士兵就是叛变。” “记下了。”钟风把吕浮生的话听了进去,点点头,似是下定了某个决心。而后又向吕浮生鞠躬,带着歉意道:“对不起。” 吕浮生有些疑惑道:“歉从何来?” “昨夜是我带着虎贲军守在东市,也听见东市远处有打斗声。不过……不过我下令虎贲军分兵去支援,可您也应该知道,这群人根本就没一个人听从我的命令。说是我为王上安排下来的总将,可在这群人眼里,我就是个临时将军,以后还得是林将军复位,本来我就与林将军有过过节,这次下来,我的命也活不过几天。” “呃……好像也是啊。” 吕浮生摸着思索着,当初在王上面前举荐钟风的时候,吕浮生根本没有想到这层关系,虽然能够料想到,钟风不一定能完全执掌虎贲军,但却没想到算是把钟风逼到了绝路。 “昨夜东市外的打斗声越来越大,到最后惨叫的声响都打过兵刃交击的声响。我有心带着亲随前去应援,又被这群不听话的虎贲军牵制,害怕我要真是前脚离开,后脚这群人就敢监守自盗。到了晨时,我才敢带人到东市外查看,能看到街道两旁的明渠里,一片殷红的血水,再加上无数的断肢残骸,我真不敢确认这里到底发生了何事,但我在现场发现一块侧卫的制服,所以猜测到很有可能,你昨夜就在东市外搏杀,后悔不已,直到如今看到你,才放下心来。” 讲述着昨夜驻守东市的虎贲军不发兵营救的原因,也令吕浮生心中的疑虑打消了大半。 钟风敲打着胸膛上的护心镜,认真道:“但今日,听君一席话,胜读十年书。从此刻开始,我会一点点把虎贲军拉拢过来。” 吕浮生作出提醒,道:“你剩下的时间不多了,就算激进点,也不为过。不然真到了博安城动荡的时候,你反而处在最危险的境地。你要知道,越大的责任,带来的就是越大的危险。” “我尽量。” 钟风刚刚扬起的头颅似乎是想起某件事情,又低了下去。看着吕浮生想要离去的步伐,欲言又止,想了片刻,还是在背后叫住了吕浮生道:“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与你说。确实,这件事跟你也没什么关系,但你也有知情的权利。” “什么事情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