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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杜灏灏卡了杨曦多少的油，只要杜灏灏自己心里清楚。

    眼看杨曦向着二楼走出，杨毅一把上前，搭住了杜灏灏的肩膀，看着杨曦的背影道：“灏，你是认真的？”

    杜灏灏侧头看了一眼杨毅，向着教室走去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杨毅神色一闪而过的无奈之色，他说的这么明显，杜灏灏还不懂？

    “杨毅，你是认真的？”

    “我从来都是认真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么说，你真的想要将杨曦给泡到手？”杨毅震惊了，他该用什么样的形容词来形容此刻的心情？

    以前，他看着杜灏灏错失着身边的一个个女生，他觉得可惜，现在，杜灏灏自己开窍了，杨毅反倒觉得，这样真的好？

    杜灏灏闻言，不语。

    杜灏灏的沉默，落入杨毅的眼中，等同于默认。

    他搭在杜灏灏肩膀上的手缓缓落下，他停下脚步，站立在原地一动不动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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